在日头最盛之时赶路,马车中的姜玉清难免感到燥热难忍,掀开帘子,窗外并无半丝清风凉意。

        他们进了山,两侧是茂密树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姜玉清看不出这是哪儿。

        她失望地放下帘子,热得以手作扇,可惜成效甚微。

        再去看周崖,他坐得端正,一派气定神闲,姜玉清疑惑道:“你不热吗?”

        不等周崖回答,她自顾自地m0上他的手背,是b她的手要凉上许多。

        她仿佛发现新奇事物,“你身上是凉的。”

        没忍住再m0一下,确实是凉的,很舒服。

        周崖拨开她的手,一本正经道:“此举非君子所为。”

        姜玉清眉毛一拧,在她来看,周崖是最不配论“君子”的人,“我不过是难养的nV子,担不起‘君子’二字。更何况你前些日子对我的所作所为也并非是什么君子所为。”

        他注视着姜玉清,吐出四个字:“情势所迫。”

        怒气盈在x间,姜玉清一句话没说出口,却见周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这是甘草熬煮而制的茶,可解热下火。”

        正好她有些口g舌燥,饮了茶好骂他。姜玉清接过茶盏,一鼓作气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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