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等老半天才见着人领着狗回来。

        我不耐烦道:“等你爬回家,天都亮了。”其实没等多久,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四眼,我总忍不住想挑刺。

        “嗯?”四眼神色疑惑,很快反应过来,说,“是你太快了。”

        平心而论,四眼脾气还蛮好,没见他真对谁发过脾气,拿第一次见面的事来说,要有人把屎往我脸上甩,管他故意还是无意,准先给他吃一个大逼兜。

        换四眼遇到这倒霉事,不给我吃大逼兜,反而请吃巧克力。

        奇奇怪怪。

        话说回来,巧克力哪好吃了,甜苦甜苦的一股怪味,还不如糖画好吃,糖画还便宜。

        大葱自顾自往楼上跑,狗基本一个德性,离家还差点距离就立马化身脱缰的野狗,尤其没拴绳的时候,跑得更凶,一定要比人先到,也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

        楼梯有些窄,两个人并排走嫌挤,四眼走我前边,垂下来的书包带子一晃一晃,走到二楼我习惯性去瞟左右两户门头上分别挂的风水葫芦和八卦镜。

        声控灯熄了两秒亮起,金黄的镜面反射扭曲的图像。

        灯亮三秒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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