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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