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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