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医芳斋寻刘大夫,店里的小管事说他去了添香阁诊病,好几日都没回来了。”当着月清和月白两个姑娘面前,提起添香阁,月风倒有些不好意思,他特意压低了声音。“怕是那小官儿得了疑难杂症,叫刘大夫给碰上了……”

        “你去添香阁把他找出来!”

        “我去了!”月风不是像那算盘珠子一样,一拨一动的小厮。医芳斋没找着人,他动作麻溜儿地又赶去添香阁。“宫里的禁军守卫把昌荣巷给封了。”

        这话一出口,月清月白皆是震惊。

        那巷子小户摊贩儿一个挨着一个,东西丰富,价格便宜。又有添香阁这个大窑子在,达官贵人,风流才子常宿,竟然说封就封了。

        饶是沈祁安都拧了眉,这事儿太反常了。

        “我父亲呢?现下应该刚下早朝,我去找他。”

        “爷去了也是白跑。我回来遇到柏叔和瑞妈妈交谈,就听了一耳。大人被官家留下了,说是邀大人下雨品茗呢。”月风顿了一下,神秘地说:“但是瑞妈妈神情古怪得很,急急叫人套马车,说是要和郡主回王府。”

        沈祁安低头,想起沈榷昨日对他说的话。

        “祁安,要下暴雨了。”沈榷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又转头深深看了看沈祁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和知聿一样,这些天等雨停了再出门。”

        沈祁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月风说:“你去,把晁氏兄弟叫来。”

        晁氏兄弟一位叫晁铮,一位叫晁镖。两人原本在长街有个铁铺,沈祁安去铺子打兵器认识的。他们不够圆滑,徒有一身力气,生意做惨淡,沈祁安便收了两人入他的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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