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筝关了门,刚一抬眼,就定在了原地。

        走廊上有人在等他。

        男人身高腿长,面容跟霍非生带着几分相似,同样的英俊,却显得更加成熟,犹如埋藏多年的好酒,韵味十足。

        他身着一身高级定制西装,越发凸现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偶尔泄露出来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锋利无匹。

        男人显然是刚从某个宴会场所回来的,还带着淡淡的酒味,甚至气息也有些微的不稳。

        谢筝强装镇定,冲他点点头,带着点生疏和隐藏很深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两人是多年未曾相见的友人,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他不知怎么有些心虚,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生生已经睡了,我刚刚给他讲了睡前故事。”

        提起儿子,谢筝眼神不自觉柔和:“他长得好高,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乖。”

        男人这才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只有两个字,还是疑问句:“是吗?”声音低沉微醺。

        谢筝莫名恼怒,他容不得别人说霍非生一点儿不好,既是缺席儿子人生的愧疚和后悔,也是出于一种护犊子的心理,哪怕说话的人是他的前夫,霍非生的另一个父亲。

        他语气硬邦邦的:“霍策,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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