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令霍非生十分愉悦。

        谢筝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那双仿佛最名贵宝石的眼睛注视着人时,会让人恍如坠落梦中。

        霍非生还注意到,谢筝一直在照顾他的口味——他会记住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侍者上了一瓶葡萄酒。

        “这瓶葡萄酒是我酿的。”霍非生说,他好像小孩子,想把自己的宝贝捧到朋友面前,“我名下有一个酒庄,不算大,在法国。”

        他亲自给谢筝倒了半杯,神秘的紫红色液体在透明玻璃杯里荡漾。

        “你想去吗?我们可以一起摘葡萄,我会做烤鹅肝给你吃,再加点儿松露。”

        霍非生的眼睛亮晶晶的,“那里的风景很不错,你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海,夕阳西下,风车缓缓转动,牛羊被赶回畜栏里,炊烟袅袅升起。”

        他的文采不算好,但谢筝却被霍非生描述的场景深深打动了。

        他错过了霍非生的成长,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孩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大了,霍非生成为了一个很好的人。

        谢筝选择性忽略了霍非生泡吧和飙车的事实,阔别多年,他眼里只看得见自己孩子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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