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家,宋恩河只想先尽快倒好时差,毕竟葬礼会有很多重要人物出席,场外还会有不少记者,他作为宋家幺子,当然还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第一天晚上和两位兄长一起吃了晚饭,他便借口要回房间收拾行李先一步离开。当时宋显也表明家里的事情不需要他担心,葬礼开始之前先安心休息就好。

        结果第二天早上七点,宋恩河就被宋居衍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因为回程的路上睡了许久,宋恩河昨晚根本就没睡好。现在被宋居衍叫醒,他还很是困倦的抱着柔软的被子蹭了蹭,眼睛只睁开一线,“二哥?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宋居衍侧坐在床沿,看着宋恩河那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心情可以说是好到了极点。他丝毫没有打扰了倒时差的弟弟休息的愧疚,只看着睡眼惺忪的人,视线明目张胆地从弟弟刚蹭得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顺着那截细长的颈子往下滑,而后轻飘飘地钻进敞开的衣领口,落在那片最是白皙细嫩的皮肉上。

        可只一眼,他又飞快移开了视线。

        真烦,今天还要上班。

        心里对工作日怨念很大,但对着宋恩河说话的时候,宋居衍声音里还满是笑意,“恩河先起来,帮帮哥哥的忙。”

        帮忙?

        一听这话,宋恩河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坐在床上揉了揉后颈,雪白的被子就堆在腰间。待到用那股酸疼强行把自己叫醒了,他这才抬眼看着眼前的兄长,然后就发现了问题。

        今天是周五,宋居衍肯定是要去上班的。可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板正挺括的手工西装,头发也打理得很是完美了,只领带乱糟糟的缠在衬衫衣领底下,一个松垮垮又不成样的结垂在胸膛前。

        像是刚刚鬼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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