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东山村的次日,船主传来消息,令明山哥与我暂不返岛,即刻前往余姚县城,打探後续消息,重点是希望知道官府是否有进一步动作。

        得令後,我们两人立刻出发,途经一条小溪,明山哥拉着我蹲在溪畔,拿出随身剃刀,先修了修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之後又一把拉住我,一GU脑儿也将我的脑袋剃个JiNg光。

        那时年轻,对头发之事一点也不为意,反正不一会又会再长回来,所以我也没有二话,说剃就剃了吧!」一官听出老人的心情,他不但缅怀着自己那段逝去的青春,也缅怀着自己那永远也再长不回来的头发。

        「到了县城门外,天sE渐暗已近h昏,守城的士兵吆喝着加快速度,城门再一炷香後就将关闭。怕是昨夜发生在东山村的那桩惨事,让进出这小小县城的城门,盘查也显得份外严格起来。

        进城时,守城士兵叫住了我们,带头的军爷怒声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和尚,进城做什麽?

        明山哥连忙应道:我们是杭州定慧禅寺的和尚,云游至此。

        官爷打量着我们两人看了看,便指着我又问:「这小和尚是哪来的?头明明是新剃的,连个戒疤都没有,为什麽要冒充和尚?」说时他的手已经按到了腰刀柄上。」老人说道关键处,总习惯放慢语速吊起一官胃口

        然後才又悠悠地说:「明山哥连忙回说:他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孤儿,师父见他可怜便剃了他头,并收为徒弟,但这戒疤必须等回到本寺,经方丈大师允诺,方可受戒。

        官爷想了想,又怀疑问道:是你师父新收的徒弟,那你师父人呢?」

        老人一拍大腿,继续说:「一听这下坏了,我想明山哥这说谎的本领实在不太高明,这会去哪里找个师父出来?

        谁知,明山哥毫无迟疑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并嚎啕着:昨晚,我们夜宿在那边村子的一个小庙,谁知睡到半夜忽然冲出一群强盗,师父为了保护我们,可怜被那些强盗给杀了。越说哭得越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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