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屿岛的那段时光,该是此生最开心的吧!」老人这样感叹,语气神情间依旧能够感受到无限缅怀。

        老人脸上满溢着笑意,开始说起军师徐惟学教他的那些兵法计谋,那些让官军连海都还没有看到,就铩羽而归的法子;他诉说着如何与假和尚明山哥徐海学习在海上排兵布阵,如何以少胜多、以小搏大;还有每天下午,都去找光头叔李光头教他潜水游泳,光头叔水下功夫极好,能潜在水里一两个时辰不说,还有一招空手抓鱼的本领,这是他怎麽也学不会的。

        说时老人不禁,m0了m0自己的脑袋说:「没想到我现在,也和光头叔一样空前绝後了。」

        当然,老人也重复说了好几次,他每晚都与汪船主所收的义子海峰哥毛海峰学习刀法,他的十八路地堂刀,据他自己说从未遭逢敌手。

        在双屿岛的一年时间里,有时跟着船主出海跑船,到过了不少地方;有时留守岛上,岛上人众,总能找到有趣的人,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名堂,直到那里发生了那件大事。

        ×××

        「那天晚上,该是嘉靖二十六年的某一日。听说许岛主突然震怒,岛上的气氛也随之紧张了起来,耳语不断在流传,水手间也人心惶惶。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岛主为何光火?只知道他在盛怒之下,招集了各营各寨的头领、船主齐集大堂议事,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汪船主。不过,他们说我年纪还小,不让我跟。

        只是这种小事,一点也难不倒我!一年多来,议事堂就是我与小夥伴们玩捉迷藏的所在,所以我早早就爬上了大堂梁柱,等在那里,我可不想错过之後可能发生的JiNg彩。」老人的故事,总是这样没头没脑,但却总又能吊足一官的胃口,让他睁大了眼睛,眼巴巴期待老人往下说去,也总在老人莫名停顿中,不断催促着:「然後呢?然後呢?」

        老人在催促声中,继续说起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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