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一五一十地把东夷联军储藏的混沌之气数量告诉了春和，没有一点藏私。
倒不是他不想藏，而是有贾佳几个二五仔在，他的藏私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如此，坦白从宽。
但东夷联军的混沌之气不是那么好难的，程海看着春和道，“春和城主，这些混沌之气几乎所有的东夷大势力都有份，甚至还得上贡给中州势力一部分。”
“上贡给中州？”春和诧异，“为何上贡给他们？”
“因为他们强啊。”程海语气复杂道，说着，他看了看苏沧等南蛮圣人，“你们应该也向中州上贡吧？”
苏沧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弱小就是原罪啊。
“这样啊。”春和摸着下巴，缓缓颔首，像是思索着什么。
现场忽然陷入沉寂。
不管是南蛮圣人还是东夷圣人都静静地看着春和，他们心中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这个和安城主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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