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对无虞道,“找个地方把他安葬,要厚葬。”
看着水珠不断渗入地下连渣都不剩的穷,无虞挑了挑眉。
春和也挑了挑眉,“你知道衣冠冢吗?”
无虞仍旧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
春和再挑眉,“算了,老婆饼里没有老婆,狮子头里没有狮子,鱼香肉丝里没有鱼,那衣冠冢里连衣冠都没有,也是正常的。”
“为什么要给他立冢?”无虞不解道,“刚才他跟你说了什么?”
春和诧异道,“你不是一直在跟前吗?他说没说什么你不清楚吗?”
“我看你一直点头。”
春和看着无虞更加诧异,顿了顿,他幽幽道,“你是不是托关系进的城主府?”
无虞道,“不是。”
春和刚想张口说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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