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脸啊。”春和冷冷道,“要是不把脸落家里,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张口就就要五成,请问你们为这个灵矿付出了什么?”
“城主,话不是这样说的……”
“那怎么说?说挑动冠玉暴动也是一种付出?”春和说话的时候打量着树千秋。
树千秋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心虚不已。
恶心人没恶心成,反而恶心到自己,实在是太恶心了。
最关键的是这样恶心人的剧情还不止一次,恶心他妈抱着恶心哭,恶心死了!
树千秋看向关山。
关山倒是淡然,“我不知道城主在说什么,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没有就不要伤了和气,我们可都是城主的亲密伙伴,忠诚臣僚!”
不要脸这件事,干好了就是心理素质过硬。春和有点被气乐,他有心找岐山对质,但看到关山淡然,他觉得之前与冠玉联系的树千秋使者可能已经被灭口,死无对证,就算岐山发誓赌咒他们也有足够的理由辩解。
“要灵石没有,要命一条。”春和深吐一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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