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坐车累得很,一进酒店就眯着眼,被子换上后钻上床呼呼大睡。

        阿广轻手轻脚收拾行李,怕惹了小主播睡觉。

        晚上开机宴,这种宴会无聊,主要就是说场面话和溜须拍马,陈岁桉菜没吃两口,发言的人就跟下饺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他鼓掌鼓的手都麻了,耳朵里都是些场面话,听的人烦都烦死了。

        轮到他说话,陈岁桉举着杯子说句请多关照,又喝了口酒,然后身子一弯,又坐了回去,屁股彷佛和板凳粘在一起。

        上头打过招呼,在场的人精不敢发难,打着哈哈场面就圆过去了。

        两个小时,屁股都疼了,怎么还不结束?

        陆筝怎么就坐的那么板正,他屁股蛋子都不痛吗?

        一番又臭又长裹脚布似的发言后,宴会终于接近尾声。

        陈岁桉和众人一块举杯喝酒,然后趁大家不注意,逃似的冲出包间。屋子里酒气熏天,还有烟味,可把他熏坏了。

        讨人厌的陆筝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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