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陈岁桉上半身的男人充耳不闻,反而用粗壮的鸡巴快速操弄着他的子宫作为回应。

        陈岁桉抽着鼻子,手指攥着纯黑色的床单,揉出一把褶子。张开的双腿挡不住男人强悍的攻击,小小的逼肉被肉棒操的毫无招架之力,软烂多汁,像是一颗剥开外皮入口即化的水蜜桃。

        “啊啊!”又撞到了,好麻,陈岁桉身体抖了两下,硬棱和青筋刮得他内壁酥酥麻麻,快感急剧累计,几乎到了他无法招架的地步。

        强烈的饱涨感,让陈岁桉攀升至快感的顶峰,又让他时不时产生出被操烂的惶恐,他在极致的快感与恐慌之间来回跌落,急需男人做些什么来安慰安慰他。

        “臭保镖!”陈岁桉出声骂人。

        “嗯?”

        “亲我。”

        阿广惊了一下,随后红彤彤的俊脸露出一个憨笑,这小作精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这个时候还敢颐指气使命令他亲他?他这个样子,真不害怕被人亲烂操烂?

        “呜呜呜……”陈岁桉刚说完话就被堵住了嘴,男人毫无章法,亲的粗鲁,简直就像挖一百年土的人挖到黄金,恨不得把黄金块给亲烂。

        嘴唇被臭男人像吸奶一样,吸的麻呼呼的,陈岁桉气恼,他觉得臭保镖应该是嘴唇轻轻碰一碰他的嘴唇,来一个点到为止又饱含情谊的吻。

        而不是这样山猪吃细糠,糟践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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