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令仪先醒,他被压得浑身酸疼,快要散架了。

        “岁桉,岁桉,醒一醒。”

        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叼着他的奶头睡?赵令仪无奈地从陈岁桉嘴里救出自己的奶头,陈岁桉没睡醒,哼唧两声又叼着另一颗奶头睡。

        赵令仪喊了半天,在他的努力下,梁寻、闻溪,陈岁桉先后苏醒。

        陈岁桉醒来后,发现自己不仅把人家的胸咬了一夜,还把人家奶头嗦红了,顿时脸红的像熟虾,羞耻地不敢看赵令仪的脸。

        几个人睡得腰酸背痛,纷纷打算回房间再补一觉。

        陈岁桉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不着。清醒后想起昨天干的蠢事,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喝醉后哭哭啼啼就不说了,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找奶喝,简直太丢脸了。

        脑门上的热气快把陈岁桉蒸熟了,他缓了好久,才堪堪平复。

        昨天那几个人请他喝了酒,那今天就请他们吃饭好了。

        陈岁桉定了一家餐厅,点好餐后又估摸着大家都起不来,又找了个跑腿,让他们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送餐过来。

        可是还有件事还没解决,陈岁桉扣着手指,在床上打滚。做好心理建设后,他鼓足勇气,给沈池夜打了个电话。他可不甘心被人冤枉,夹着尾巴做人。

        响铃很久后电话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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