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君,还是从实招来吧!为了丁府君也是为了钱唐丁氏着想,你还是早些向使君细细奏来,使君也好在陛下那里替你多说几句好话,替你减轻几分罪责。”

        “使君在陛下的心里是何等的份量你等虽未亲眼目睹,但想来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吧?”

        郭裳靠着丁泰另一边,与徐宗文二人将丁泰包围夹在中间,让他已经无路可退,无路可逃。

        丁泰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措辞道:“使君明见,这堤坝确实有问题,可是并不是如此简单的。”

        “使君可知晓会稽王?”丁泰突然提起了远在建康的会稽王司马道子的名字。

        徐宗文也不知道丁泰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问道:“这又与会稽王有何干系?”

        据丁泰口述,北岸各堡实际上是会稽王的地,不多不少整整两千顷!

        这还不止,会稽一地十个县三四万户人家名义上都是会稽王的属民。

        北岸除去会稽王的私地两千顷,剩下的全都是钱唐大族的祖地,都是士族的命根子。

        至于南岸,除了几千户佃户外,就剩下一片沙地,还有就是长不出庄稼的盐碱地,不值钱。

        地不是良田,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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