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小池彦平陪着小三爷在院里散步消食,远处突然传出了惨叫和听不清的悲鸣。

        池彦平小脸一白,把头低下了。

        有人在挨板子,听声音是尊主书房院里传来的。在书房院子里就动刑,显然尊主是气坏了。

        池彦平很怕尊主生气,天子一怒血流万里,实在不是他这种小奴才承担的起的。

        虽然尊主对他们这些服侍小主子的奴才都很宽厚,但尊主毕竟是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主子。他依然怕入骨子里。

        远处的悲鸣声声声入耳,受刑的奴才还在谢恩:“老奴谢主子,老奴该打。”

        池彦平总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听过。可是他怎么想不起来,只是害怕的缩着肩膀。

        三爷看出了池彦平的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父亲最近在收拾些不听话的世家奴才。一会儿就好了。走吧,进屋吧。”

        尊主的书房如铁桶一块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三爷也不能主动去打听挨打的是谁,否则若被扣上窥探政事的帽子可就不好了。

        这件事就稀里糊涂的过了。

        第二日三爷正准备让奴才摆饭,成总管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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