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彦平非常为难:“可是……万一夫人那有什么急事…”

        “没什么可是,你今夜留下来侍夜*。”三爷蛮不讲理,“池彦平,记住,你的主子只有爷一个人。”

        池彦平嘴角抽了抽,心想狗男人又在胡说。他不过是个一等内务长。说到底是个下人,是个奴才。尊主慈殿夫人这些上位者谁都能一句话要了他的狗命。但他还是乖巧点了点头:“奴才记下了。”

        这祖宗喜怒无常,着实很难揣摩。

        那一夜三爷硬是把大总管留在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日池彦平终于午后得空,趁着三爷与家主视频密会的空档去了夫人殿里一趟。芒市热带海洋季风气候带来了一丝闷热,夫人院子里点着一种好闻的熏香混合着柑橘和无花果的味道。

        一个小侍奴颤抖着声音传话,似乎异常紧张:“大人,夫人身子不适,午睡时间长了些,劳烦大人在这里跪候片刻。”

        池彦平愣了一秒,应是后跪了下来。

        这块是殿前空地,并没有什么遮拦。跪在青石板的膝盖并不太舒服,但还好,他一个奴才早就习惯了下跪。

        午后的太阳正是毒辣,晒的池彦平想到了许多年前数不清多少个在军校练军姿的日子。那时候三爷年纪小站不住,池彦平作为陪练不知道跟着一起挨了多少罚。

        昨夜宵夜的事是他没处置好,如今他自知理亏。所以夫人让他罚跪便跪吧。

        屋内,传话的小侍奴紧张的声音都在哆嗦,带着哭腔:“嬷嬷,这是少主身边的大总管。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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