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之赤身裸体地跪了三个小时了。

        他跪在在云筑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膝盖贴着冰冰凉的汉白玉,骨缝里进了一丝寒意。他疼得有点慌神了,更多的是被一股浓烈的不安困扰着情绪。

        三爷还会来吗?!他是不是惹三爷不高兴了?!还是他又犯什么错事了?

        傅维之越想越害怕,身子抖了起来,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疼了。

        云筑装饰的富丽堂皇。可整个大厅却没有铺一层地毯。主子说过:罚跪罚跪,罚的就是个疼。奴才记得疼才能乖巧。若是垫个厚垫子让奴才躲巧偷懒,那还是跪思吗?!

        云筑是三爷在他十八岁成人礼那天赏赐给他的宅子。占地超过十英亩,除了有无边泳池、酒窖、网球场这些普通豪宅都有的配套外,还有一个不小的马场。

        傅维之喜欢养马,后院的马窖里共有七只不同血统品种的马匹。马窖旁边有专门的马具用品房间,屋里的定制马鞍、皮具分门别类的挂满了整面墙。

        三爷也喜欢训马,不过三爷喜欢训的是傅维之这匹宠物马。云筑这个宅子里零零总总两百条马鞭,每一条都在傅维之身上上过色。三爷最喜欢拿着新开封的马鞭,在傅维之手上练练手感。马鞭抽掉傅维之身上一层油皮,鞭子吃了血才显得上色浸润。

        这是属于主奴二人特有的情趣。

        主子亲手赏打对奴才来讲是绝对的赏赐,只有傅维之这样得宠的奴才能有这等运气。对别的奴才三爷几乎不亲自动手,基本上一个不满的眼神下去,自有大管家或掌刑奴才前来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