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老套的禁锢梗

        *内含强制喂食可以当做monny看

        Alban从疼痛中醒来,发觉自己身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脸颊感触到柔软绝佳的布料,引入鼻息是一股好闻的洗衣液清香,睡眼惺忪醒来,尝试对焦视线,眨眼数次才注意自己双眼被蒙上黑布,在后脑扎起一个牢固的结。

        眼睛像是吸食了空洞,什么都看不见,只剩视觉环境中没有任何光源的黑,在这无寂封闭的空间中,一切被蛛网蚕丝蒙蔽得没有任何缝隙,只留下听觉最为敏感,剩余一切感官,消失殆尽。

        Sonny手撑着脑袋坐在阴影下沉默,他看见Alban支起手肘想要起身,他的双手同样被束缚于后腰,失去平衡的身体猛地前倾,险些从床上跌落,细瘦的手臂绷的死紧努力抵住床缘,脆弱的如枯树上易碎的枝叶,轻轻一握就能折断。

        动作幅度太大,Sonny从静寂的空间中捕捉到细声痛呼,他断定Alban伤口再次崩裂,一朵血色的牡丹在衬衫晕开,中间的花芯淌下潺潺血水,红与白的交错极为刺眼。Alban最终泄了气般重新跌回床上,轻缓的呼吸中时不时从唇齿间泄露出几声痛吟,剩下的全被黑暗吞没。

        Sonny前去查看情况,鞋底踩在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如同行走在黑白琴键中,Alban这才知道他旁边还有人,可他看不见,不确定对方是否是心里想的那个人,只能开口。

        “这是在…你要做什么!”

        他的衬衣被向上掀起,染红的纱布以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Alban只能微微抬头制止对方的行为,他听见一声轻笑,像是有人按在琴键最低的音节。熟悉又似旋律无尽回荡在脑海。

        Sonny不喜欢Alban受伤的,可怪盗总是在危险行为中处处挑战他的极限,同时也在用生命挑战极限,他记得怪盗那轻蔑的眼神,记得怪盗跌进月光的影子,记得怪盗用手比作枪,朝他心脏打了一枪。记得怪盗在高楼一跃而下时,他跑上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愿松开,低头是络绎不绝的车辆,怪盗抬头只给自己一个微笑,alban不觉得这行为多么危险,轻松的说放手吧,正如他不在乎自己生命是否会受到危险那样。

        “Sonny?”Alban试探性发问,他努力缓慢呼吸冷静,有指腹隔着布料按压他的眼睑,脸庞有指尖轻蹭的瘙痒感,而后那双手绕到他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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