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英国冬日,壁炉的火焰微弱地燃烧着。科技进步的现代就连民宅中都能配有暖气,这偌大办公房间的壁炉仅只是历史存留的痕迹;而怀旧的主人,也是一时兴起地丢了几块木炭罢了。

        壁炉上墙吊挂着与主人丝毫不相像的肖像画,壁炉台面摆着几件数世纪以前流行的白瓷小玩意,正因火光反S而闪闪发亮着。端坐於摆设在壁炉前方经典枫木制的书桌前,微垂着脑袋桌案上文件的男子,应该就是这屋子的主人。

        桌上除了几叠文件,左前方是90年代初欧式极简风格的台灯,微雾面的玻璃灯罩充满了复古气息,灯身采用不锈钢材质却刻意涂层青铜质感,配上h光灯泡更添增一抹神秘。台灯下方整齐排列着笔镇、长尺以及一瓶玻璃墨水瓶,锡铸的瓶盖开启,瓶中飘散出好闻的墨香。

        柔美的光线映照着专心书写的男子,手里握着原木笔杆,前端是独一无二的家徽沾水笔尖,黑墨流畅地在白纸上留下痕迹,可以辨识出主人是写得一手好字的上流社会雅士。

        放下笔、笔镇按压住尚未乾涸的信纸,主人丝毫不理会在繁复漆金花纹大门以後的几句喧闹声音。

        嗓音细致音调偏高,米迦勒这回以nV装出现;平稳的声线透着一丝丝不耐,某几个字眼的喉头有起伏,看来拉斐尔今晚心情不好;粗旷地像是从声带底部嘶吼出来的,不用说一定是乌列。

        其中一人手提着高刚X的电子收纳箱,箱子里有某种玻璃材质的物品与缓冲装置碰撞着,还有非常细微的YeT晃动声……呵,看来有人事成了。

        米迦勒、拉斐尔和乌列都到齐,没听见加百列开口,却听到四个人的脚步声?

        是什麽让不可一世的末日医生在其他三使面前闭了嘴?不!那人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彷佛是透过布料传出来的。

        是谁把加百列的嘴给封住了,他又怎麽会任人摆布?真是有趣!

        主人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烧起酒JiNg灯,准备熔化封蜡条的同时,将已经乾透的信纸JiNg准地折成三等份。

        房门的密码按压声清楚地让房内主人知道访客即将到来,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也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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