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离开来安县回程,沈天舒就一直有些郁郁。
虽然她行动坐卧好像都跟平常没什么区别,露面的时候不是戴着面具就是戴着帷帽,可就总好似有种哀伤之情萦绕在她周围。
不要说朝夕相对的明卉了,就连只偶尔能见到以免的厉子安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这天,趁着沈天舒休息了,厉子安着人将明卉叫到面前询问:“沈姑娘最近情绪似乎不太好?”
“回世子爷的话,我家姑娘许是晚上睡得不太好,所以白天有些没精神,并无大碍。”
这话厉子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才好了。
他自然不好关心沈天舒为何睡得不好。
若是旁人还能说找个大夫来给看看,可沈天舒自己就是大夫。
厉子安刚想打发人回去,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整个人痛得蜷缩起来,话都说不出来。
明卉被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厉子安居然有心疾,偏还在只有自己在场的时候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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