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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黎的喑哑丸药效早已退了,除了一点轻微的地室回响,那声音是不该错认的。可是——单疾泉亦未知君黎的敛息之法几时竟已练到如此极致,甚至连拓跋孤适才似乎都没有发现这地牢里竟还另有人在。

        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石架顶上翻落,旋即走近,形容愈益清晰。君黎还没有卸去面上的易容,但是单疾泉的心已沉了下去。

        “果然是你……你听见了?”

        “听见了一点。”君黎没有否认。

        “刺刺呢?”单疾泉忽地紧张起来。

        “她不在。”君黎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我独个回来的,没告诉她。”

        单疾泉稍稍松了口气,“君黎,适才你听到之事,万不可与刺刺说起半句——万不可与任何人说起,你可能答应我?”

        君黎略一犹豫,“单先锋若能将来龙去脉与我说清楚,我或可判断要不要告诉她。”

        “我自是为她好,绝不会害她。”

        “我也必会作出于她最好之判断。”君黎并不让步。

        “知道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我是不想你受了连累。倘若拓跋孤知晓方才这番话已被你听得,他定会杀了你。”

        “那你更该告诉我了。”君黎道,“反正我听也听了,你干脆与我说个清楚——拓跋孤要你答应的两件事到底是什么,而且你们方才一再提到刺刺——此两件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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