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回去以后，小姜洗了个澡，坐在澡盆里，把热水撩到脸上捂住了脸，火是他自己升的，升得乱七八糟。
他洗到一半，李杨明就回来了，推开门看到他在洗澡，有些没意料地微微顿了一下，接着就走进来，带上了门。
李杨明一个人回的，手里提着东西，他先把东西放到床头的台桌上，然后走到澡盆旁边的火盆边，“你这火升的，马上要灭了。”李杨明拿起火盆架子上的火钳，把火堆下面掏空，又重新架了柴，吹了吹，把火烧大。
弄完火，李杨明把袄脱掉，搁到床上，穿着黑色贴身毛衣和长裤，挽了挽袖子，走到小姜旁边蹲下，手里撩了点水，帮小姜洗澡。
他穿衣服总是如此，像在某种正式场合，毛衣多是深色的贴身半高领，哪怕往上拉一些袖子，微露出手臂，感觉也可以直接上台演讲。
小姜侧身避了两次，李杨明恍若未觉，撩了水在他身上搓了搓，问：“水也自己烧的？会用柴火灶？”
小姜没有理他，把毛巾拧干，站起身擦自己身上的水，李杨明在他泛着水光的身体上打量。
关了门窗后，房间里极暗，像阴天里的屋子，只有茂盛火光印在小姜身上。
擦干了，小姜走到床边，坐到热烘烘的被子里摸提前放进去暖的睡衣。
李杨明走过来，问：“吃饭了吗？给你带了饭，吃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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