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靖煜说得凶狠,反倒把席闻逗笑了。
“阿煜。”,席闻笑着咳嗽几声,抬手搭在钟靖煜的手腕子上,“阿煜,来,陪我睡一会吧。”,席闻不由分说地将钟靖煜拉到床边。
席闻眼角含着笑吻住钟靖煜,“这是我第一次想,如果时间就倒退就好了...”
钟靖煜听见那人用憋着笑意的声音说:“这一辈子不够,我想再和你过一辈子。”
席闻合上眼,那个令他记忆尤深的下午、那个已经被他埋葬在记忆深处的下午,竟然因为钟靖煜的神情动作,又浮现到了他的眼前。
那个...任人欺辱的下午。
...
少年特有的纤薄身材是无论如何锻炼都无法修正的,此刻少年的肩膀被人踩着,侧脸也因此沾染上灰尘。
“野种。”
少年仿佛没有丝毫感觉,冷淡又平静地趴在地板上。
“野种,我在叫你。”
少年心里忍不住发笑,但语调没什么起伏,“二哥有呃...!”
“还要我说多少次,你只是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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