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咱们到了。”
钟靖煜坐起来,脑袋还有点懵,“到哪儿了?”
席闻一扬下巴,“医院。”
“啊?”,钟靖煜一下就亢奋起来,“真能治好。”
席闻不答反问,“阿煜,你信我吗?”
“信。”
“那就信我。”,席闻推门下了车,“什么都别问。”
“好。”
席闻带着钟靖煜走过七绕八拐的走廊,又走下楼梯,推开了一扇铁质的门。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一根链条格外显眼。钟靖煜走进去,指了指角落,“是要把我锁起来吗?”
“对。”,席闻走过去,拿起手铐,“就锁你一只手,主要怕你伤害自己。”
“噢,好。”,钟靖煜把惯用那只手的手腕放进凹槽,“咔哒”一声后,钟靖煜晃了晃,“这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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