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暮望着窗外的天色,黄昏时的夕阳照进暖光,令他的面孔阴翳不明。他又看向病床上的老人,“今天就出院吧,总是在医院躺着也不合适,堂口还需要您。”

        王鸿无奈地觑了王雨暮一眼,开始闭目养神。

        “王雨霁交了个新朋友,长得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王雨暮意有所指,“躲不躲得过子弹呢。”

        “你总去惹他。”王鸿冷冰冰地陈述事实。

        “他很讨厌,很碍眼,谁都更愿意看着他,希望他得到一切。”

        “雨暮,我只是希望这些年的付出不会付之一炬。”

        “是吗?所以我是那个拿着火把的人?”王雨暮笑起来,低沉中带着叫人毛骨悚然的癫狂。

        王鸿叹了口气,他想夏虫不可语冰,而他也不能和王雨暮说清自己的想法。他的确看重王雨霁,因为只有王雨霁堪当大任、不孚众望,而不是只知道狭隘算计的王雨暮,他会毁了一切的。

        卢卡喝完咖啡,往餐厅外走了不到二十码,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拦住他。

        “你来做什么?”

        来人显然很紧张,神态慌乱又凶恶,“我知道你现在跟中国佬混,也知道你混出名堂了,现在把身上的钱交给我。”

        卢卡翻了个白眼,“你干脆直接找赌场老板抢钱更合适,省了中间环节了,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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