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臭东西、放开!”柳鹤的体力悄悄又恢复了些,他有所察觉,不甘心地又试图挣了挣,然而那藤蔓明明推着柔若无骨,却又偏偏韧得不行,全数吃下他的力量也毫不受影响,任柳鹤乱动一会儿后,它竟还像是故意回敬似的,每路过一个魔物都会把一脸抗拒的小羊妖怼近前去停上几秒,让淫邪的目光有足够的时间看清柳鹤。

        这种面对面、几乎实体化的视奸带着灼人的温度,柳鹤羞恼至极,嘴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弱。

        他逐渐意识到这些人只会被自己骂得更加兴奋,干脆闭上嘴不出声,挣扎的动作也缓下来,自欺欺人地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前面几个观众大概还有所顾忌,没敢擅自动手,只是在看,然而等到了第四个观众面前,这家伙却眨了眨眼,一个忍不住伸手摸上了柳鹤的胸脯处。

        “……!”奶子乍然被摸到,柳鹤心中咯噔一跳,下意识微微瑟缩,手指摁着掌心捏成拳头。

        许是见柳鹤咬着下唇侧过头去没太大反应,那家伙的手又不安分地抓了抓奶子,往下摸到柳鹤的下体,但他也只在软乎柔嫩的阴唇上来回摸起来,指间染上骚水,没敢往那正被绳子扎得突起充血的肉核处乱来。

        毕竟那小玩意被绳索绑着凸起,看起来着实脆弱,饱满得微反射着水光,无声地传达着一种稍微用点力就能掐坏掉的信号。

        见他出手,藤蔓故意停了下来,旁边凑近来越来越多的魔人,也有样学样地开始胆子大起来。

        他们一个个都手不安分,有人抓着柳鹤的肉棒套弄摩擦,力道十分粗暴,还有人将柔软的蛋蛋掐在手里揉捏,将圆润的组织被挤得变形。

        “唔……”即使痛感被屏蔽,可那种又闷又涩的怪异不适感却无法避免,柳鹤皱紧眉头,害怕这些家伙真的把自己的精囊弄坏,他的表情肉眼可见染上了惊慌,那家伙紧接着拽住蛋蛋一扯,他更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弓起身体,下体也向前挺,跟随那力道过去喘息着呻吟起来:“你……那个人、呃啊……不是说、啊!他说不可以弄坏唔呜——你轻点、嘶……”

        明白喊停没用,柳鹤转换策略,忍着羞耻“讲道理”试图吓住他们,果然说完后就见这魔物略有犹豫,正把蛋蛋挤扁着的手放松了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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