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冴被料理后的肌肤异常娇嫩,花江绘吾给他换了一件真丝睡袍。

        “不是说我穿浅色会更好看?又是骗我的?”糸师冴有些嫌弃这件黑色衣服上满篇平铺的银色老虎印花。

        “给别人看和给我看当然不是一回事,在外的冴君是圣洁凛然的,对内只有我知道你的可爱和淫荡。”花江绘吾把糸师冴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面颊,大手从敞开的下摆探了进去,自下而上摩挲着少年的大腿。

        “唔!啊~”花江绘吾的指腹处有薄茧,糸师冴此时皮肤对这种程度的痒意和痛意不太能耐受,似过电般的快感汇入小腹勾起少年的呻吟,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阻止对方撩火。

        “真的不要吗?”花江绘吾的手指戳在他的穴口,清洁过的菊穴随着入侵者的挑逗动作一张一合。糸师冴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被撩拨急了挣扎着就要逃跑。

        “屁股和大腿不能用,那就用嘴。”花江绘吾单手捏着糸师冴的双颊,迫使他的嘴嘟成“O”型。糸师冴看了他一会儿,便垂下眼睫,点了一下头。

        糸师冴本以为自己对舔成年男人性器这件事理应特别抵触,可当口鼻被花江绘吾的气息占据的时候,他的身体竟隐约有了几分期待。

        看着糸师冴捧着自己的性器边舔边夹紧双腿的模样,花江绘吾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爱抚着糸师冴被自己的性器塞满而鼓的面颊,然后压着他的头又往里送了些许。喉间的肌肉似是还有记忆,谄媚地吮吸着曾经的常客,糸师冴对着变动没有防备,此时连呼吸都不畅,更别提用牙去咬了。

        花江绘吾也不指望糸师冴此时未经调教的生涩口技真能给他舔出来,于是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给自己打飞机,感觉上来以后,又示意糸师冴给他舔。

        糸师冴记得花江绘吾的教导,先是含住头部,用舌面反复舔弄,再让性器尽可能进得多一些,用唇部裹紧柱身,面颊一缩一鼓地去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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