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麽啊!你是我的谁啊?你什麽人啊!?」我大吼着,对他打了一巴掌、一巴掌、又一巴掌。

        「是谁先消失了?是谁一点消息也没有?」手疼了,泪也掉了,头发也乱了,像是疯nV人泼妇骂街般,我冲着他继续喊着。

        「又是谁先结婚的啊!是谁、是谁这麽、现在又这麽自私……」我的声音变得小声,而哭声却变得大声。

        「易辰光,你为什麽要结婚?」近乎呢喃的问句,却传入了他的耳里,从他的眼神我明白,他跟我一样痛苦,然而什麽都不必说,他的手已经环抱住我。

        紧紧的、深深的拥抱着。

        明明不该再见面的啊、明明不该的啊!

        千言万语,化为交缠的舌,纵然泪水永不停歇,但我宁愿、宁愿是在他的怀中哭泣。

        也许第一次,我们还能说是为了给年轻的自己交代。

        可是第二次,说什麽,都没有藉口。

        看着易辰光阖着眼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发梢恰到好处的盖在他的眉毛上,还有他的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他的侧脸、身T、声音、笑容、眼神,甚至是说话方式、呼x1的频率还有他周遭的空气,所有的一切,只是要他,任何、我都喜欢,Ai得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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