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容院往民宿方向的车流还是堵着,没有动的迹象,高速不会也堵着吧,君士坦丁想着。车里有佩佩剩的香烟,他点了根,狠吸一口,随即皱起眉头:味道太纤细、抽不来。

        君士坦丁暂时放下仪态,把拿烟的手垂到车窗外。迦勒底通讯里传来压抑的尖叫,把他吓一跳、条件反射地关掉。拍完那些照片之后,他现在不太愿意面对本特异点最大赞助商。

        拍照全程他基本是蒙着眼的,照片也没看到几张,如果佩佩隆奇诺动用邪门歪道,没看到的一定会超乎想象。

        要是好运落到诸位罗马前任身上,听说裸照能换军费,总有几位乐于把阿尼姆斯菲亚的财产薅光。君士坦丁不行,因为佩佩说过奥尔加玛丽已经没亲人了,用这种滑稽方式对待一个魔术师孤女,就是诈骗。他有负罪感,仅限于负罪感,他对奥尔加玛丽没什么兴趣,一如他对刨除皇帝身份、剩余的那部分自己也没兴趣。

        没等一根烟烧完,有人敲车窗:“打扰,可以载我一段路吗?”

        熟悉的身影,正是贞德。

        君士坦丁灭掉烟,楞了一会,此时他想自己静静,给圣女两百里拉或者几万QP让她自己去打车?不行,太难看了。

        君士坦丁打起精神,开了车门:“请上车。”

        “非常感谢。”

        贞德落座,把旌旗灵体化,这样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让人没法拒绝。

        “圣女想去哪里?”

        “我想去同一教派可以祈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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