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你这张骚穴,把骚穴肏得永远合不上,吃不到肉棒就一直流骚水!”石旭被钱昱钦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着。他的眼睛被泪水模糊,看不清钱昱钦的模样。但他的身体因为钱昱钦的抽插而到达了高潮,剧烈地颤抖着,乳孔被挤压着射出一股股白色的乳汁。正在这时,石旭突然看到窗外站着两个人,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但直觉告诉他那是石曦和景禾。石旭崩溃地让钱昱钦停下,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铃铛声,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跳动着,被硬热的肉棒挤进更深处。他想要叫钱昱钦把东西拿出来,口中却也被塞入了一根粗大的肉棒,石旭上下两只嘴在石曦和景禾的注视下都被堵得满满的。然而菊穴却因为灭顶的快感跟喷泉似的不停喷出水,他的阴茎被肏得从射精到射尿,精液涂满了他的身体。钱昱钦扶着他坐上木马,他的菊穴被撑到撕裂,然而钱昱钦的巴掌却始终未停下。他被扇得弓起身体,发热的身体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液,他的奶水比怀孕的妇人还要充裕,射了一股又一股,钱昱钦叼着他的乳头说他应该被肏到怀孕。石旭不停摇着头,怎么用力怎么挣扎都推不开钱昱钦的脑袋,他被嘴对嘴地喂下自己身体里的乳汁,甜腥的味道让他皱起眉。

        他嫌弃的模样大概让钱昱钦不满,钱昱钦有些恼怒,将他的肚子射满了精液,像是三月怀胎的孕妇。

        他淫荡的模样被石曦和景禾尽收眼底。

        石旭一激灵,几乎沉溺于快感的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他在痉挛中被滚烫的尿液射进了身体里,钱昱钦射了许久才结束,石旭看了一眼窗外看不清模样的石曦和景禾,哭喊着向前爬了几步,肉棒刚被抽离了一部分,石旭便被拖着双腿拽了回来,肉棒紧紧地嵌进他的身体里,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一股股精液和尿液。

        月光洒了进来,照在他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上,石旭喃喃地说些什么,他想让钱昱钦停下,想让石曦和景禾离开,然而所有人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石旭不停地高潮着,肉棒像一柄凶器,将石旭凌迟。他的双眼逐渐被情欲完全侵蚀,他托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主动迎合着钱昱钦的撞击,耳边有铃铛声响起,那是被顶到深处的淫具发出来的响声。眼眶里的泪水让石旭的视线变得模糊,他主动骑在钱昱钦的腰上,让肉棒凿进身体深处,大叫着喷射出滑腻的淫液和甜腥的乳汁。尿液和精液顺着股间滴落,钱昱钦将腰挺动地更快了,几百下之后,又有一股浓精射进了石旭的身体里。

        石旭微张着嘴,久久地失神,餍足的钱昱钦抱住了他,亲吻了他,石旭痴痴地笑着,当着石曦和景禾的面,环住了钱昱钦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石旭!”钱昱钦焦急地呼喊着石旭的名字。他被石旭的梦呓吵醒,随即发现石旭格外高热的体温。

        然而石旭似被什么魇住了,任凭钱昱钦怎么呼喊都无法从梦中醒来,一被钱昱钦触碰,就跟八爪鱼似的缠上来。钱昱钦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挣开了石旭的纠缠,连忙快步去了一趟宅院,派人去请春满楼的桃夭过来。

        他在床上玩得花样比较多,把人弄受伤是常有的事,桃夭其实是他专门聘来处理这些私密的大夫,只是没想到那家伙不仅长得骚包,性格也是那样,竟背着钱昱钦去竞选了个花魁。两人的梁子就此结下。但石旭现在的状况,他只放心桃夭过来处理。

        石旭在梦里又变换了好几个场景,然而无论是哪个场景,都有石曦和景禾的存在。他梦见钱昱钦拿着皮鞭抽打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自己,然而那鞭子轻飘飘的,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他便叫板了几句,然而钱昱钦似是对他失了兴趣,竟不再动他。石旭穴里痒得难受,身体热得也难受,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抚慰,他的情绪不受控制地低落下来。窗边的石曦和景禾变得模糊,石旭肆无忌惮地冲着钱昱钦摇屁股,乞求钱昱钦插进来。

        钱昱钦出去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回来就听见石旭的哭声。他连忙进屋查看,发现石旭正窝在床角哭。钱昱钦上前,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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