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旭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钱昱钦的时候石旭反应了一下,很快把眼睛重新闭上了。

        “你醒了。”钱昱钦立刻凑过来,他轻拉起石旭的手,把石旭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虽然钱昱钦脸上的担忧和欣喜不似作伪,但石旭现在看到这张脸就发怵。他的身体本能地拒绝钱昱钦的亲近,被拉住的手挣扎着想抽离。

        “药已经在熬了,一会把药喝了。”钱昱钦的语气温柔如水,他似是没有察觉到石旭的抗拒,反把石旭的手牢牢扣住,十指交缠,石旭甩不开这狗皮膏药,十分识时务地放弃了。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石旭狐疑地问,迄今为止,他就没从钱昱钦那里收到过不需要“代价”的好意。他现在只求钱昱钦放过自己。

        “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该对你的身体负一定的责任。”钱昱钦一脸的委屈,似乎因为石旭的抵触十分受伤,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石旭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话,钱昱钦见状竖起了三根手指道:“我发誓行不行?要是我再乱来,就让我一辈子硬不起来。”

        石旭听了这话,总算正眼瞧了瞧钱昱钦。不得不承认,钱昱钦的脸是极具迷惑性的,如果不是被钱昱钦留下了那么难堪的回忆,哪怕钱昱钦不卖乖,单凭一个委屈的眼神,石旭也会立刻信了他。

        念在钱昱钦这有关二两肉的誓言确实有些分量。石旭的戒心打消了大半。对钱昱钦的触碰也没那么抗拒了。

        钱昱钦似乎对他的身体状态颇为紧张,事无巨细地问个不停,石旭被问得头脑发胀,直到下人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过来,钱昱钦才消停下来。

        他把药碗端到床前,用勺子舀了半勺药液,体贴入微地把药吹凉了才递到石旭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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