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溪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到她十岁那一年去温家参加宴会,一如每一个宴会无聊的紧。

        父亲会让她上台表演钢琴,会到处炫耀她拿了多少奖,好不容易捱到大人们要谈论生意上的事,自己才得以喘口气。

        前几天自己才从鬼门关走一回,她实在没有什麽心思去找那些小姊妹,於是一个人躲到花园里。

        没想到在花园里遇到一位没见过的小哥哥,原本松懈下来的情绪又紧绷了起来。

        小哥哥叫我笑一个,我笑了,他却说我好丑。

        我第一次被说丑,想着换一种得T的微笑,小哥哥却突然塞了一根草莓bAngbAng糖到自己嘴里,是自己从没尝过的甜。

        「好甜喔!」

        哪个小nV孩不AibAngbAng糖,我开心的笑了,小哥哥叫我要记得今天的这个笑容。

        在漫漫Y暗的岁月中,小哥哥就像一颗灿烂的流星,带给我短暂的愉悦与光亮。

        然後我想我应该是忘了那个笑容,我也没有能力想起来那种单纯的快乐了。

        意识混沌的时候,阮棠溪好像听到很多吵杂的声音。

        有人在吵架,好像还有温苡安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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