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拿到这个官方背景的商机,那眼下的一切困难就都能迎刃而解。

        “傅总,那我们退出竞标会,把机会让给鼎时……”

        “不。”傅穿堂打断他,语气森凛至极,再开口时,一字一句:“我要你,让鼎时Si。”

        两日后,亚诗贝酒店。

        竞标会进行到如火如荼的地步,蒋柘不负所托,将上司叮嘱的事完成的很好。

        办公室内,傅穿堂仰坐在黑sE的转椅上,指尖漫不经心的点着沙发扶手。

        他双眸紧闭,脸上的光影层次错落,眉眼间却是一片晦暗的深沉,让人无法看透心中所思所想。

        一个多小时后,在他的意料之内,时念推开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傅穿堂听见脚步声,睁开假寐的双眼,姿态是十足的散漫。

        时念咬紧牙关,过度的怒意导致眼眶都有些泛红,“鼎时最近GU价大跌都是你一手造成,你明知道这场竞标会是唯一的希望,却还是让你的人抢走了,是吗?”

        那是她爸爸一生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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