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素昧平生,毫无情谊可言,按道理讲,商临渊犯不着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与傅穿堂为敌。

        那……他是对她有所图?

        可他图什么呢?

        时念自认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值得别人贪图的东西。

        就在她苦苦思索找不到答案之际,男人磁沉缓慢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因为,时小姐很像我一位故人。”

        时念有点意外:“故人?”

        “对,”商临渊点点头,“她是我儿时的一位玩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你的眉眼与她有几分相似。”

        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她。

        她不是像那位故人,她就是那位故人。

        时念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总之,她觉得这个理由还好,能解释的过去。

        她又喝了口豆浆,已经收敛好了情绪,感慨道:“能因为这种小事而让商先生出手相帮,还真是我的荣幸。”

        商临渊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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