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第五天,汪悬光便痊愈了。

        主治医生对住进特供病房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给她里里外外地做了一套全身检查——要不是患者本人强烈反对,医生连肠镜都想给她T0Ng一遍——彻底确认没有内脏损伤才放她出院。

        彼时春节假期已过,各行各业已经复工。

        汪悬光坐在空荡的别墅客厅,拨通白诺给她的电话号码,按提示对所有提问都回答四个字。

        “……喂您好,杨师傅通下水,您有什么需要?”

        汪悬光:“我不知道。”

        “您家跑水了?”

        “我不知道。”

        “那您家在哪儿啊,我过去给您看一眼。”

        “我不知道。”

        “……”电话那边的杨师傅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你打什么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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