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兔子很久之前从一条蛇那儿得来的,他自己并没有心思了解,仅仅知道药性很强——毕竟每次触发了这个药物机关的家伙都一定会被自己撕掉,从来没有活着的家伙需要这种药物的“处理方式”。

        不过处理方式其实也挺容易的,发泄就行了。

        体内的药物会跟着体液一起出来,中了药的人也就顺其自然的清醒了。

        这说起来是一件挺简单的事儿,对吧?

        陈俊南满面潮红,意识混沌,垂着眸子俯到齐夏背上,胸腔起伏不断,喷吐的热气在齐夏颈边挠。

        他的腰其实已经有些软了,是那种被强烈快感刺激导致的酥麻的软。

        药性把他从里到外烧的分外敏感,加上从未体验过的温热滑软紧紧咬着他最脆弱的地方……精关已经无数次险些被这小口吮开,可还是难以遏制动作,腺液先精水一步溢出马眼,和温柔乡里并不富余的肠液搅和在了一次,浸的那穴肉发热犯痒更加湿腻。

        药物在这三个青涩的家伙之间作祟,明里操纵了两个,暗里向着第三个进发。

        陈俊南每一次被药物和本能驱使的绷腿耸腰,都将掺杂的药物的体液,抹进齐夏体内的更深处,刺激着紧致的甬道不断收缩挤压,分泌更多液体。

        大幅度的抽送让水色被带出了那处艳红穴眼,在囊袋的拍击下化作黏腻水沫,浸满了胯骨和腿根,水声也慢慢变得清晰可闻,一声声砸在齐夏耳畔。

        乔家劲昏昏沉沉的低着头看齐夏,情欲让扎根在他外貌上的邪气翻了几番,但毕竟他的本性纯到有些呆,所以只是被欲望烧的愈发心急。他的一只手在齐夏扎进他怀里时就环住了齐夏的肩,像是安慰一样把他揽进怀里,另手却狠狠拢着两根紧紧贴着的肉柱,撸动的越来越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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