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安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休息一下而已,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这才控制住没有提出换床的请求。

        但一边的方应淮显然就没有那么能忍了。

        他憋了又憋,除了把鸡巴憋的发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成效,他甚至都不用去看莳安,光是想象到莳安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整个人都被染上他的气味,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宣泄欲望。

        为了不吓到莳安,方应淮不得不悄悄起身,大半夜跑到厕所冲冷水打手枪。

        那浓稠的白精喷满了纸巾,他换垃圾袋的时候,却在那一堆的白色纸巾里看见一个粉嫩的小东西。

        那滑溜溜的跳蛋比鸡蛋要小上一些,外壳还有些黏腻的触感,他耳根发红的拿在手上,不由自主的幻想着莳安是怎么使用这个东西的。

        他在厕所里又待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抱着胳膊躺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天色一亮,方应淮就再没了多留莳安的理由,他带着人去了警局,登记完以后带着莳安去做口供。

        “之前不是你的直系亲属来接你的吗?为什么又突然离开了家?”

        莳安不想揭开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可是方应淮的每一句话都在逼问他,他的嗓音越来越小,几乎弱到听不见:“因为爸爸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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