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顿了下,吟道:“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对克莉丝汀一笑:“还想听么?”

        克莉丝汀无语,这三首词,明显风格就不是一个作者,更不会有人能一口气便作出这样三篇绝世佳作。

        “乱七八糟,你真是乱七八糟,但不得不说,你总是会令人感觉惊奇,就好像一本读不完的书!一本永远看不到结局的书!”克莉丝汀无奈摇头。

        “还想听吗?我还有。”陆铭一笑。

        “别!”克莉丝汀满脸无奈,“这三首,都要人体味好久才知内中滋味了!”又叹口气,“想不到中洲古诗词,能如此美?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陆铭笑笑,千年前的中洲人诗词,古韵味道太浓,而从千年前改天换地,封建领主治下,要出人头地并不需要吟诗作对的文人,更不需要八股文之类,而是实用主义盛行,比如研究格物规律的思想家,甚至工匠之类也比诗人更受重视,诗人之类,更像是无所事事的二流子,所以从诗词歌赋方面,自远不及自己前世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聪明人不用一辈子都研究如何做锦绣文章,读书有学识的人,更不用从小到大,都在那学什么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中股、后股、束股这套,只要科举不中,甚至要研究一辈子,这种人,真的可以称为文化人吗?对社会进步又有何意义?

        那边,克莉丝汀低吟着:“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陆铭笑道:“还有一首,我觉得特别好!”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顿了下,“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说:“鹊桥的故事,你应该没听说过,我给你讲讲!不然,里面一些意境便体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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