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掉头的鸡追了一晚上,导致第二天起床时身体异常沉重和疲惫。

        前脚才踏出卧室,大葱就已经蹦蹦跳跳来到面前,立起身子扒我小腿。

        睡前还盘算要在老高起床前把狗接回来。

        都怪那只鸡。

        “狗什么时候跑去楼下小伙子家的?”老高此时已经晨练回来,“昨儿我睡前还见它好好在窝里头。”

        “借给他一晚,”我含着牙膏沫子,“那不是凶宅么,他晚上不敢一个人睡呗。”

        “都住进去半年了,现在才害怕。”老高发出灵魂疑问,“他家不是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吗,他之前和谁睡?”

        “……”

        我呛了口刷牙水,抹了抹嘴:“他一直都一个人睡。”

        “你俩崽子,不对劲。”姜还是老的辣,不过老高没打破砂锅,只是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我就说早上出门的时候,缺了什么,原来是忘了带上狗。”

        我问:“他把狗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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