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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铁柱从医院回来以后他就把自己的手指甲全剪短了,能有多短就多短,他往自己中指的指腹上挤了一大坨透明颜色的药膏,确认了一下老婆没有不开心,才缓慢将手指推进了穴里。

        冰冰凉凉的膏药闻起来有一股中药的疗愈味道,曹晓乐有些紧张,两只小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老婆,恁是不是被俺弄痛了?”牛铁柱看到了后以为老婆疼,手指头插在穴里不敢乱动,高大魁梧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没有,不痛。”曹晓乐对他和善地笑笑,穴内的异物感仍然明显,可药膏涂到的地方火辣感消失了大半,胀痛也得到了缓解。

        牛铁柱小心翼翼地用打圈的方式上药,他一遍遍抚平肉壁上的褶皱,老婆的内里如此细腻柔软,自己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也不问问老婆舒服不舒服,真是个大罪人。

        他在心里埋怨自己,又在指尖挤了一堆药膏,带着老茧以及倒刺的指头在小穴内来回穿梭滑动,不时指腹还会剐蹭到甬道左侧的敏感点上,在那个让曹晓乐又痛又痒又麻的地方来回滑动。

        曹晓乐紧紧攥住床单,想要忍住口中即将溢出的呻吟,肿胀的穴肉本就及其敏感,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尖攀附到脊柱,原本垂着脑袋的小肉条也有了起来的趋势。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牛铁柱还在自己穴内作乱的手:“别摸了,别摸了,你别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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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了,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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