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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点,牛铁柱吃饱喝足,嘴里哼着战斗的小曲儿,开着骚包大G载着新老婆回家。

        车停在了小区地库里头,高大威猛的男人背着黑色破书包,抓着曹晓乐的手,带他熟悉从地库到家里的路。

        “咱家住在六十六层,是个三百平的平层,不算大吧,但日常生活绝对是够用了。这里离俺公司比较近,俺平常会腿儿到公司上班。”牛铁柱刷卡进了电梯间,两个人并肩站着,还真有点儿新婚夫妻的感觉:“俺已经知会管家喽,他保证新的房卡明天就能到恁手上,以后恁外出刷卡就行,一户一层,也不担心跑错门。”

        “好。”曹晓乐手心里的汗都快淌成小河了,可牛铁柱怎么着都不愿意放手。

        “俺开了个建筑建材公司,一般早上八点半出门,晚上五点半回家,平常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工地上。有应酬的时候俺会提前发消息,恁就自己吃晚饭啊。”牛铁柱揉了揉曹晓乐的手,老婆的手心软软的,不像他的手,布满了老茧还有伤口。

        曹晓乐看了一眼男人黝黑的胳膊,心中暗想,怪不得人这么黑呢,成天在工地晒太阳,人能不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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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摸得曹晓乐心里发毛,自己这双没多少肉的手跟个小鸡爪似的,到底有啥好摸的?

        “我其实也会做饭,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做饭吃。”他赶快证明自己除了屁股有用以外,还有其他的作用:“我做饭的手艺挺好的,原来还会帮村里做席面呢。”

        “那行,以后恁给俺做饭。”男人笑眯眯带着土气回答。

        曹晓乐发现了,男人说短句时会带着点错综复杂的方言,或许是因为人长期呆在工地的关系,与他共事的人来自天南地北,于是男人说话时也参杂各个地方的口音。

        “你有啥忌口吗?”曹晓乐认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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