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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m在过去被视为一种性倒错,它显得那样不健康,萨德这个法国疯子的遗产在如今也算“发扬光大”。辛少颐宿醉得头痛欲裂,而短暂清明的空档如此想。

        他趴在沙发上,手臂往下伸,女伴临走前给他盖了一条薄毯子,使得他不至于在早春的天气冻得流鼻涕。

        他试探地在地板上摸来摸去,摸到一堆自己的呕吐物,手机,手机在哪?他艰难地睁开眼睛,趴在那里盯着瓷砖缝,一边想,煎饼果子为什么要加青椒。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在各个领域弹跳了一会,手机铃声终于碾平了他的大脑,他弓起背,毯子滑落,露出年轻饱满的一具身体,昏暗的室内,茶几桌上亮起的屏幕是最明显的光源。

        他茫然地接起:“喂?”

        “你的垃圾作息怎么还没弄死你?”

        “早。”辛少颐说。

        “下午五点了,早个屁。”

        “啊,”他说,“挺暗的。”

        “晚上座谈会没忘吧?剧本,剧本!”

        “在脑子里,咚咚咚,”辛少颐说,“是不是你拿皮鞋敲门了。”

        “滚你大爷的,”那头的助理忙得焦头烂额,“爬起来,晚上别像个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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