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林奉雪已身处颠簸的马车之上,旁边顾准脸色阴沉地坐着,见他醒了,才冷笑道:“四公子终于肯醒了?”

        林奉雪的额头生疼,他蹙紧眉,撑着身子从马车内铺就的烟罗软缎之中爬起,靠在角落急促地喘息。

        抬起手腕揉捏额角时,才发现自己的双腕和脚踝又被铐上了沉重的锁链。就连双穴……也已被硬物填满。

        林奉雪一顿,轻轻垂下眼睫。

        “顾准,给我水。”

        顾准哼了一声,为他倒了一杯热茶,扭过头看向马车外,话却是对他说的:“你身上还疼么?”

        林奉雪将那盏茶一饮而尽,撑着身子重新躺了回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略有沉闷,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多谢关心,我已无大碍了。”

        顾准蹙起眉,他非但没有放心,反而越发不满。

        一直以来他最厌恶林奉雪这种温驯态度,加诸在他身上的锁链本就意为羞辱,可顾准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不痛不痒,反而更加生气了:“林奉雪,你是来北野做皇帝娈宠的,成日病恹恹地做给谁看?”

        “北野不是东照,你也不是你皇兄,”顾准掰过他的脸颊,指腹在他脆弱修长的脖颈间缓慢地摩挲:“在床笫之间要懂得放荡主动,他若肯怜惜你,也只是因为你的皮囊,可切勿像从前般无趣只会哭哭啼啼的——否则若惹得北野皇帝恼了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跨过乌兰河,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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