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官道上,几辆锦绣马车疾驰而过。

        这马车雕有北野之鹰的图腾,车身以繁复花纹装饰,珠帘轻垂,一看便知地位斐然。若是此刻有人经过,便可见车内正跪坐一散发美人,低眉顺目,正伏在另一人身下吞吐着一根巨阳。

        美人手脚皆拷着沉重镣铐,乌发披散,只着一层艳红薄纱,隐隐可见如雪般的肌肤。

        另一人粗暴地抓着他的长发,迫使美人吞吐阳具,数下之后,一股白浊射在美人面,却将人推倒在一旁,自顾自整理衣物。

        林奉雪捂住脖颈,趴在软枕上难受地咳了起来。

        精液顺着他的发根滴落,眼睫脖颈弄得到处都是。他蜷起身子,迷茫而哀伤地看向马车中另一人,眼底滑落无声的泪滴。

        半月前,他奉旨入北野为质,皇兄册顾准为使节陪他同去,当夜二人大吵一架,顾准压着他做了一夜。

        今日时正式出使的日子,北野已派人在与东照接壤处接应,可顾准却不知为何突然暴怒,强迫林奉雪给他口了一回。

        “贱人。”顾准迎向他的目光,面色更冷,扯过他腕间的铁链,将人拉到面前:“四公子不配做爱侣,只配做低贱的娼妓。”

        林奉雪被他扯得踉跄,可手腕因铁链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顾准把他拖拽到身前,掐住他的双颊。

        林奉雪面色苍白,他试着拂开顾准的手,却反被攥得更紧,顾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忽然双手发抖,将他嵌进怀中,恨不能吃进身体,语调颤抖道:“奉雪,奉雪,你跟我走罢,我会好好待你,从此往后你只做你愿意做的,也不用雌伏在其他男人身下…北野蛮夷,他们只会糟践你,侮辱你,你只是个不受宠的公子,凭什么要你承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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