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力姆和爱丽丝面面相觑。
擦掉嘴边的血迹，两人定了定神，这才从刚才的奇异打击里面恢复了过来。
爱丽丝凑到格力姆面前，仔细鉴别了一下他额头的那道月牙虚影，还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很诡异，完全没有触碰到任何实物，就仿佛那只是天上月牙投射下来的一个虚幻影像。
可是用精神力扫描，却又能够真实无虚的感受到那道月牙的存在。
而且，随着天穹之上月亮的阴晴圆缺变化，那道虚影似乎也在一步步演变着。
格力姆也用芯片扫描了一下两人额头的月影，在里面隐约感知到了一丝空间波动的气息。
“这是什么？”格力姆沉声问道。
“我也不太确定，不过很像是某种神术道标……”爱丽丝迟疑的回答。
“神术道标？作用是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启到空间道标的作用。只不过这是由神术驱使的空间法术，所以我目前掌握的巫术根本无法把其消解掉……”
“空间道标？”格力姆禁不住沉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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