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他肆无忌惮地胡乱说话,岑休燃本就脆弱的神经几乎烧断,可放大的电流音又让他不敢多说,话生生憋回嘴里。

        不过电子设备还不足够将这些小动静传到听筒另一侧。

        白宁丝毫未觉,继续他的发问:“你们怎么在一起啊?”

        商略:“昨天是他把我带回来的。”

        这话很有点含义,既不是走、也不是离,而是一个微妙的回来。

        岑休燃甚至感觉商略的话隐含着某种暗示,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能捕捉到其间深意。

        但显然白宁品味不到,他语气很有些抱怨:“休燃哥哥,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商略也在,害我白担心一场。”

        商略的目光在岑休燃红肿的胸膛划过,慢悠悠道:“可能他太累,忘了说吧。”

        白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旁边的青年脸色未变,脖颈的线条却凹得更加明显了。

        “总之我们现在没事了,”无视白宁的疑惑,商略慢条斯理地说起另一个话题,眼睛对着岑休燃的方向弯起,“原来你喊岑总叫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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