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时岑休燃还在办公室里处理今天的报表。

        傍晚的昏黄丝毫没影响高楼里宛若白昼的气氛,身着西装的男女穿梭于落地玻璃旁,交换着文件,商讨着日后的工作流程。

        “……岑哥,白少被人带走了!”

        “妈的,那个大老粗给白少那一桌喂了药,其他几个兄弟又在干事,刚才酒保说了我才知道……”

        嘈杂的背景音和慌乱的叙事显示出电话的那头的无措。

        “我马上到。”

        听到白少二字时,岑休燃已经起身,示意旁边的助理给自己叫上去“老地方”的车。

        电话那头是岑家分支的一个小孩,常年混迹于兰城的酒吧里,时不时给他提供一些白宁的情报。

        白宁又醉酒闹场子了,白宁玩游戏下不来台了……

        诸如此类,仿佛白宁一出事,岑休燃便必须放下一切,给他收拾残局去。

        岑休燃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机开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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